蘑菇

发点徐云峰的疯。

【一期婶】音乐之声的错误打开方式6

#写到这以后脑子一片混乱,明天不一定能憋出糖

#简易电梯→1  2  3  4  5

#如有ooc请见谅


(十四)

一期沉着脸走进大厅,却被出现在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前田和平野坐在那架从很多年前就早就已经成为摆设的三角钢琴前,不太熟练地用稚嫩的小手弹奏着美妙的音符,弟弟们排成了两排,正在为三条小姐唱着一首动听的歌。


The sound of music.


又是有多久,没有听见过熟悉的音乐声了?


一曲完毕,秋田捧着一个玻璃罐走到诗织面前:“为了欢迎三条小姐来家里,我们折了星星给您~希望您喜欢。”

诗织惊讶地收下,拥抱了秋田,笑着对一期说:“从没听你说过你弟弟们这么可爱啊。”

一期自己何尝不是有点惊讶呢,原来从没听过弟弟们在一起唱歌,平野和前田是什么时候学会弹琴的?他们又怎么会想到要这样欢迎三条诗织的?


“一期哥!”包丁眼泪汪汪的冲过来抱住了他,“不要再出门了好不好,我好想你啊!我好喜欢一期哥,哥哥不要不理我……”

其他人看见包丁这样,也完全控制不住情绪,都冲过去抱住了哥哥。鲶尾和骨喰笑着站在旁边,眼里也是湿湿的。

诗织自觉的回房间去了,一期终于绷不住自己严肃的伪装,表情软下来:“对不起……我离开得太久了。”


“一期哥瘦了哎,这一个月很辛苦吧?”

“我们在家都有好好学习和训练哦~”

“一期哥以后也可以和我们一起玩吗?”

“对了给一期哥准备的礼物呢?”

药研端着一个盒子:“来了来了,这是我们一起折的千纸鹤,每个人都在纸上写了想对你说的话。一期尼要不要打开一个看看会抽到谁?”


一期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情,原来弟弟们一直在盼着他回家吗?原来他们不会讨厌他吗?原来……是自己一直没有亲近他们的勇气,是他心里那个没人能解的结在作怪。


他的手颤抖着从盒子里拿出一只纸鹤,小心地拆开。


只见上面写着:


鹤丸老师是大笨蛋。

 


(十五)

弟弟们争着凑过来看时也是惊呆了。

“啊!这是真纪姐姐教我们叠纸鹤的时候做的示范……不小心混进去了。”

“这是她教你们叠的?”

“对呀,刚才唱给三条小姐的歌也是真纪姐姐教的呢,她还教会了平野和前田钢琴伴奏~哎?她去哪儿啦?”

一期想到刚刚和她的争吵,心里忽然一紧。连忙让弟弟们等他一会儿,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来到她的房间。


少女正在收拾行李,想到一期一振那个固执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气鼓鼓的把东西塞进行李箱。

“真纪小姐……”敲门声伴随着他的声音响起。她的门正开着,一期一振就站在门口。

“对不起,刚才是我太失礼了,请你原谅。”

少女没理他,继续收拾着东西。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多亏了有你,谢谢你为弟弟们做的一切。”

“是我应该做的咯。”依旧没有抬头。


“你说得对,我对弟弟们的要求太严格,关心却太少了。我不懂该怎么样和弟弟们相处,让他们难过了,是我的错。”


“哦……”少女听他这么说,觉得心里好受了一点。


“我会努力去改的,会尽量多花些时间陪在他们身边,好好照顾他们的。”

 “弟弟们都很喜欢你,请你留下来好吗?我……在照顾弟弟方面,也需要和你请教。你留下来,也算是……监督我好了。”


没想到粟田口家冷脸的哥哥也会说出这种话啊,真纪忍不住笑了。


“我留下,如果能帮到忙的话。”

“已经帮了很大忙了。”


真纪不知道,她现在看见的一期一振,脸上是多少年没人见过的温柔。

 


(十六)

真纪随着一期下了楼,看见孩子们正围着一个戴面具的男人说笑着。细看时男人的脖子上还蹲了一个……狐狸???

狐狸也可以家养吗?为什么要戴面具?天呐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发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退退拉着她的衣襟:“姐姐你看,是小叔叔的狐狸在说话哦!”

少女有点惊呆了,那绝对是腹语术吧!狐狸怎么可能会说话的……你们粟田口家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少女用她能做出的最复杂的表情目送着孩子们簇拥着鸣狐叔叔一起出去玩。

 


“这架钢琴,已经很久没用过了。”


真纪闻声回头,看见一期一个人站在钢琴旁,小心地抚摸着琴键。她第一天来到这里就发现了这架存在感很强的钢琴,虽然一直有人精心的保养,调音,却从未见谁弹过。她一问才知道孩子们都不会弹琴,平野和前田很有兴趣去学然而没人来教他们,所以她才仗着自己稀松的水平教了他们几首简单的曲子。


正想着,她看见一期坐在了琴凳上,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抬起手。一曲肖邦的《降E大调夜曲》从他修长的指尖倾泻而出。


她想起斯坦霍夫的诗,

“玫瑰挂满了露珠,天空闪耀星光,只听到夜莺在歌唱。

它的歌声清脆,在树林和田野回荡,充满快乐,充满欢畅……”


流畅的琴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回响,却只有她一个听众。


真纪也练过这首曲子,直到指尖破了皮也不曾弹好。她听过无数个版本的演奏,明朗的,直率的,真诚的……但还是第一次听出了,一点悲伤。她闭上眼睛,感觉眼角有泪悄悄滑落。


“抱歉,很久不弹了,只还记得这一首。”


少女沉浸其中完全没有意识到一曲已毕,慌忙拭掉眼角的泪:“你弹得这么好,为什么不再弹了呢?”

一期笑着合上琴盖:“出生在粟田口家,很多事情注定是不能由自己决定的。”他站起身朝外面走去,“不说这些了。”


真纪忽然觉得有点心疼,他是众人眼里优秀的哥哥,可是他何尝不是从弟弟们这样的年纪一路艰难地走过来的呢?他经历过些什么,才弹得出那样悲伤的琴声,她不愿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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